《仓颉颂》
昔者,天地未形,万物混沌,未有文字,人莫能言其志,物莫能显其名。及至仓颉氏出,观鸟兽之迹,察星辰之象,乃始作书契,以代结绳之政。于是,山川可名,草木可识,人事可纪,鬼神可通,天下之理,昭然若揭日月而行。
仓颉之智,非一世之小智也,其心通于神明,其识达于造化。故能以一己之心思,穷天地之变,究万物之情,而创为文字,以启万世之蒙。文字既立,则天地之道,可得而述;圣人之言,可得而传。是故,仓颉之功,非特一时之利,实万世之赖也。
吾闻之,古之至人,不将不迎,应而不藏,故能胜物而不伤。仓颉之创文字,亦若是矣。其不为物先,不为物后,应时而生,应时而成,故能成其大,而立其功。使后世之人,得以因其文而知其道,因其字而通其意,是皆仓颉之赐也。
故吾赞美仓颉,非以其智巧之极,而以其能顺自然之理,成自然之功。夫文字者,天地之心,万物之灵,而仓颉者,文字之祖,文明之始。其功不可没,其德不可忘。愿后世之人,皆能知其功,感其德,而勿失其传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