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赞易》
夫《易》者,天地之心,阴阳之枢,变化之母也。其理深矣,其道广矣,圣人观象以设卦,探赜以索隐,穷理尽性,以至于命。是故《易》之为书,广大悉备,有天道焉,有人道焉,有地道焉。
昔者伏羲氏之王天下也,仰则观象于天,俯则观法于地,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,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,于是始作八卦,以通神明之德,以类万物之情。文王拘而演《周易》,孔子读而序《十翼》,皆所以明《易》之道,以启后世之蒙也。
《易》之为道,变动不居,周流六虚,上下无常,刚柔相易,不可为典要,唯变所适。是故君子居则观其象而玩其辞,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,是以自天佑之,吉无不利。
《易》之为书,简而能赅,约而能明,微而能显,幽而能彰。其辞文,其旨远,其义深,其理微。是故君子学《易》,可以修身,可以齐家,可以治国,可以平天下。其道大矣,其用广矣,其功远矣,其德至矣。
余尝读《易》,每至夜深,独坐灯下,展卷而思,恍然若有所得。夫《易》之理,非言语所能尽,非心思所能穷,然其大旨,不外乎阴阳二气,刚柔相济,动静相因,吉凶相生。是故君子观《易》,可以知进退,可以明得失,可以通古今,可以达天人。
嗟乎!《易》之为书,其道至矣,其理深矣,其用广矣,其德大矣。余虽不敏,然心向往之,愿学焉,以求其道,以明其理,以广其用,以大其德。是以为赞,以志不忘。
算盘颂
昔有智者,观天地之数,悟阴阳之理,乃制算盘,以助人计。其器简而精,珠动而数生,不假笔墨,而千万之数了然于心。余每观之,未尝不叹其巧思之妙,功用之宏也。
夫算盘者,木为框,珠为筹,上下其手,左右其珠。一珠当五,一珠当一,进退有序,乘除有度。商贾用之,则货殖之数不差;农夫用之,则田亩之税无谬;学子用之,则算术之理易明。其益于人者,岂浅鲜哉?
陶渊明尝言:“勤靡余劳,心有常闲。”算盘之设,正合此意。人虽劳于计算,而心可闲于器用。珠声清脆,如泉流石上,令人心旷神怡。是以,余赞之曰:“算盘之巧,巧夺天工;算盘之用,用通神明。智者之遗,泽被后世;数术之兴,功在千秋。”
嗟乎!世之器物,或贵或贱,或华或朴,然能如算盘之简而能繁,朴而能巧者,鲜矣。余故为之文,以颂其德,以传其名。愿后世之人,知算盘之可贵,而善用之,则余之愿也。
咏造纸术
昔有蔡侯,智周万物,心通造化。观天地之纹理,察草木之精华,遂悟造纸之术,开文明之新篇。夫纸者,薄如蝉翼,轻若鸿毛,然其承载古今,流传万世,实乃神奇之物也。
蔡侯取树皮、麻头、敝布、鱼网,煮之捣之,漂之晒之,终成纸张。其色洁白,其质柔韧,书之以墨,历久弥新。自此,简牍缣帛,皆可废矣。文人墨客,得纸而如鱼得水,挥毫泼墨,畅叙幽情。典籍文章,因纸而流传广远,教化众生,启迪智慧。
吾尝观造纸之过程,深感蔡侯之匠心独运。其取材于自然,成器于人工,既不失质朴之本,又兼具实用之美。纸之发明,非唯技艺之进步,实乃文明之飞跃。昔者,书契繁重,知识难传;今者,纸墨轻便,学问易广。蔡侯之功,可谓大矣!
嗟乎!蔡侯造纸,惠及后世。吾辈得以读书明理,作文抒怀,皆赖蔡侯之赐。每展卷轴,抚今追昔,不禁感慨系之。愿吾辈珍惜纸张,勤学不辍,以不负蔡侯之苦心,不负先人之智慧也。
赞曰:
蔡侯造纸,文明之光。
轻薄如羽,承载万章。
流传千古,惠泽四方。
吾辈感念,永志不忘。
颂印刷术
昔有智者,悟天机之奥妙,感文字之重,遂创印刷之术,以惠万世。彼时,竹简帛书,皆手自抄录,劳神费时,流传不广。自印刷术兴,字若星辰,排列有序,顷刻之间,千卷万册,皆可成矣。
此术之妙,非独速也,亦且精矣。字迹工整,无错漏之虞;版式划一,免参差之患。学者得书易,知识传布速,文化之盛,由此而兴。乡野村夫,亦能手持一卷,吟咏诗书,与古圣先贤,心神相交。
吾观此术,实乃天赐良器,助人开智,启人心扉。昔日孔子,欲教无类,然书册难得,徒叹奈何。今则不然,书如山积,学如海阔,人人皆可登堂入室,探求真理。
陶渊明曾言:“好读书,不求甚解。”今得印刷之术,书易得,读易广,虽不求甚解,亦可博览群书,开阔胸襟。此术之功,岂不大哉?
吾愿世人,珍此良术,勤学不辍,以继往圣之绝学,开万世之太平。印刷之术,永光史册,智者之名,流芳百世。
赞曰:
智者创术,印刷乃兴。
字若星辰,排列成文。
千卷万册,顷刻即成。
文化之盛,由此而兴。
书易得,读易广。
开智启心,功在千秋。
珍此良术,勤学不辍。
继往开来,永光史册。
咏火药
余尝闻古之智者,探天地之秘,究阴阳之变,以成火药之妙。此物虽微,其力甚巨,能破山裂石,震天动地。昔者,神农尝百草,以疗民疾;今者,智者制火药,以御外侮。其功岂不伟哉?
夫火药者,硝石、硫磺、木炭三者相合而成。硝石取其寒,硫磺取其热,木炭取其温,三者相济,乃生烈焰。此理虽简,然非智者不能悟也。昔人但知火之燃,不知火之爆,今得火药,乃知火之性,非独燃也,亦能爆也。此乃天地之奥,智者之秘也。
余观火药之用,非独战阵之利,亦可用于开山辟路,采矿铸器,乃至节庆之烟火,皆赖其力。昔者,山阻路险,行者苦之;今得火药,山可平,路可通,民之往来,无复阻隔。此乃火药之利,非独战阵之用也。
然火药之利,亦有其弊。若用之不当,则伤身害物,乃至祸国殃民。故智者用之,必慎之又慎,非不得已,不轻用也。昔者,黄帝战蚩尤,以火攻之,乃胜;今者,火药之用,亦当以智驭之,方能成其利,去其弊。
余赞火药,非赞其力,乃赞其智。智者探天地之秘,以成此物,其功岂不伟哉?然用之者,亦当以智驭之,方能成其利,去其弊。此乃余之赞火药也。
指南针颂
昔有圣人,观天察地,穷究物理,乃制指南之器,以正四方。其器虽微,其用甚大。茫茫海宇,浩浩山川,行旅商贾,莫不赖之。
夫指南针者,天地之精,阴阳之妙,磁石之性,自然之理也。圣人因其自然,制为器用,以指南北。于是,舟车所至,无远弗届;商旅所之,无迷不返。其功可谓大矣!
昔者,吾尝游于东海之滨,见渔人持此器,乘风破浪,网罟所施,鱼鳖毕获。又尝行于西域之途,见商贾持此器,穿沙越漠,货殖所至,财货充盈。是知此器之利,遍及四海,泽被苍生。
吾闻古之圣人,制器尚象,以利天下。今观指南针之用,岂非圣人之遗意乎?其器虽小,其功甚巨。吾故为之颂曰:
“天地有常,南北有极。圣人制器,以正四方。磁石之性,自然之理。指南之针,妙用无穷。舟车所至,无远弗届。商旅所之,无迷不返。圣人之功,泽被苍生。千秋万世,永赖其利。”
嗟乎!指南针之利,可谓大矣。吾愿世人,皆知此器之妙,用之以正途,则天下之人,莫不蒙其福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