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易经颂**
昔者,庄周梦蝶,蝶梦庄周,物我两忘,天地一体。今吾观《易》,亦复如是。《易》之为书,广大悉备,包罗万象,变化无穷。其道玄妙,其理深邃,非言语所能尽述,非思虑所能穷极。
《易》者,阴阳之变,刚柔之交,吉凶之兆,祸福之机。观其象,则天地之形可见;察其数,则万物之理可明。乾坤定位,震巽相薄,坎离相济,艮兑相成。六十四卦,三百八十四爻,无不昭示天道之运行,人事之变迁。
圣人作《易》,以通神明之德,以类万物之情。其辞简而义丰,其象微而理显。观其变,则知进退存亡之机;玩其占,则得趋吉避凶之道。故曰:“《易》与天地准,故能弥纶天地之道。”
吾闻之,大道至简,大智若愚。《易》之为道,亦复如是。其理虽玄,其用至简。百姓日用而不知,圣人行之而不疑。故曰:“《易》无思也,无为也,寂然不动,感而遂通天下之故。”
嗟乎!《易》之为书,可谓至矣!其道无穷,其用无尽。吾虽愚钝,亦愿潜心研之,以窥天地之奥,以明性命之理。若能得其一二,则此生无憾矣。
咏算盘
昔者,庄周游于濠梁之上,观鱼之乐,悟天地之大,物我之齐。今吾观算盘,亦复如是。算盘者,木珠之器,简而能繁,静而能动,其理玄妙,其用无穷。
算盘之形,方寸之间,珠列有序。上珠象天,下珠象地,天地之间,阴阳交错。拨珠而动,则数生焉;静珠而止,则数定焉。一珠一动,一静一数,皆合天道之运行,人事之变迁。
圣人制算盘,以通数理之妙,以类万物之情。其器虽简,其用至广。商贾用之,则财货分明;士人用之,则数理昭然。故曰:“算盘者,数之器也,理之具也。”
吾闻之,大道至简,大巧若拙。算盘之为器,亦复如是。其理虽深,其用至简。童子习之而能精,智者用之而不疑。故曰:“算盘无思也,无为也,寂然不动,感而遂通数理之故。”
嗟乎!算盘之为器,可谓至矣!其理无穷,其用无尽。吾虽愚钝,亦愿潜心习之,以窥数理之奥,以明计算之妙。若能得其一二,则此生无憾矣。
咏造纸术
昔者,庄周梦为蝴蝶,栩栩然蝴蝶也,自喻适志与!不知周也。俄然觉,则蘧蘧然周也。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,蝴蝶之梦为周与?周与蝴蝶,则必有分矣。此之谓物化。
今有造纸之术,亦可谓物化之妙也。昔者,竹简缣帛,载文记事,繁重难持,贵不可言。及至蔡伦,取树皮、麻头、敝布、鱼网,煮烂捣浆,漉水成纸,轻便易携,价廉物美。自此,文字流传,知识广布,天下之人,皆得窥圣贤之书,闻道解惑,岂非大化之功乎?
纸之为物,薄如蝉翼,柔若春絮,然其承载之重,何止千钧?圣人之言,贤者之思,皆赖此以传。纸之所在,道之所存。纸之所在,文之所兴。纸之所在,智之所生。纸之所在,心之所通。纸之所在,天下大同。
嗟乎!造纸之术,虽为人巧,实合天道。天地之间,万物化生,纸亦其一也。纸之化,化于无形,化于无声,化于无迹。纸之化,化于人心,化于文明,化于历史。纸之化,化于无穷,化于无尽,化于无极。
庄子曰:“天地与我并生,而万物与我为一。”纸之与我,亦复如是。纸之化,即我之化;我之化,即纸之化。纸我合一,物我两忘,此之谓大道也。
赞曰:
纸之为物,化于无形。
承载千钧,传道解惑。
轻便易携,价廉物美。
文明之基,智慧之根。
纸我合一,物我两忘。
大道之行,天下大同。
颂印刷术
昔者仓颉造字,天雨粟,鬼夜哭,文字之兴,鬼神惊矣。然文字虽成,传之未广,抄写之劳,犹若蚁负山,何其艰也。及至印刷之术出,字若流水,行于纸上,千卷万轴,顷刻而成,何其神也!
夫印刷之术,始于雕版,成于活字。版若天地,字若星辰,排列有序,印之无穷。一书既成,万卷皆同,传之四海,播之九州。学者得之,如获至宝;庶民观之,如沐春风。知识之广,文化之盛,皆赖此术也。
庄子曰:“吾生也有涯,而知也无涯。”印刷之术,正所以济吾生之涯,而广吾知之无涯也。昔者孔子周游列国,传道授业,然其言仅及于门人弟子。若使印刷之术早行于世,则孔孟之道,岂止于齐鲁?老庄之言,岂限于楚宋?
今观印刷之术,字若飞鸿,纸若云霞,千载之下,犹可睹古人之风采,闻先贤之教诲。此术之妙,岂非天工开物,神机妙算乎?
嗟乎!印刷之术,实乃文明之舟,载我华夏,渡彼学海,至于今日之盛。吾辈当珍之重之,传之万世,使后人皆知此术之功,颂此术之德也。
咏火药
昔者,造化之工,妙不可测,阴阳相荡,而生万物。其间有一物,名曰火药,乃古之智者,探天地之秘,究阴阳之理,偶然得之。此物一出,天下震动,其威其力,不可名状。
夫火药者,硝石、硫磺、木炭三者相合而成。硝石者,地中之精,硫磺者,山中之髓,木炭者,木中之魂。三者相合,犹如天地人三才合一,阴阳相济,刚柔并济。一旦点燃,火焰冲天,声震四野,其势如雷霆之怒,其威如龙蛇之舞。
古人云:“火者,阳之精也。”火药之发明,乃阳精之极致,天地之力,尽在其中。其用也广,或为烟花,绚烂夜空,或为兵器,震慑敌胆。烟花者,喜庆之象,火药之力,化而为美,令人心旷神怡;兵器者,威武之器,火药之力,化而为威,令人敬畏三分。
庄子曰:“天地有大美而不言,四时有明法而不议。”火药之发明,亦如是也。其美其力,皆出于自然,非人力所能强求。古人得之,乃天地之赐,造化之妙。吾辈当珍惜此物,善用之,以彰天地之大德,以显古人之智慧。
嗟乎!火药之发明,乃古人之奇思,天地之妙用。其力虽猛,其用虽广,然吾辈当以道驭之,以德化之,使其为善不为恶,为美不为丑。如此,则火药之发明,方为天地之至宝,古人之至德也。
颂指南针
昔者,黄帝游乎赤水之北,登乎昆仑之丘,南望而还,遗其玄珠。使知索之而不得,使离朱索之而不得,使喫诟索之而不得也。乃使象罔,象罔得之。黄帝曰:“异哉!象罔乃可以得之乎?”
今有指南之针,微妙玄通,深不可识。夫唯不可识,故强为之容:豫兮若冬涉川,犹兮若畏四邻,俨兮其若客,涣兮若冰之将释,敦兮其若朴,旷兮其若谷,混兮其若浊。孰能浊以静之徐清?孰能安以动之徐生?保此道者,不欲盈。夫唯不盈,故能蔽而新成。
指南之针,其小无内,其大无外。方其小也,可以纳于芥子;方其大也,可以引于四海。其静也专,其动也直。是以大生焉。夫指南之针,岂非道之所寄乎?其静也,寂然不动;其动也,感而遂通天下之故。非天下之至神,其孰能与于此?
故曰:指南之针,其犹龙乎?龙之为物也,能大能小,能升能隐;大则兴云吐雾,小则隐介藏形;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,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。指南之针,亦犹是矣。其静也,潜于磁石之中;其动也,指于天地之外。非天下之至精,其孰能与于此?
是以圣人用之,则行于海角天涯;愚人用之,则迷于咫尺之间。夫唯道者,善贷且成。指南之针,其道大光。光而不耀,静而不滞,动而不躁。是以天下莫能与之争。
赞曰:微妙玄通指南针,静专动直引迷津。大小无碍龙相似,道寄其中妙绝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