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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迁

易经颂

太史公曰:余读《易》书,观其阴阳之变,探其乾坤之理,未尝不叹其博大精深也。夫《易》者,上古圣人之所作也,包罗万象,经纬天地,其道至简而其理至深。昔者伏羲画八卦,以通神明之德;文王演六十四卦,以类万物之情。孔子赞之,以为穷理尽性以至于命。是故《易》之为书,非独卜筮之具,实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大道也。


夫《易》之卦象,始于乾坤,终于未济。乾坤者,天地之始也;未济者,万物之终也。其间六十二卦,或吉或凶,或顺或逆,皆示人以趋避之道。圣人观象以明理,察变以知几,故能通天下之志,定天下之业,断天下之疑。是以君子居则观其象而玩其辞,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,自天佑之,吉无不利。


《易》之为道,广大悉备,有天道焉,有人道焉,有地道焉。其辞简而义深,其象微而理显。故曰:“《易》与天地准,故能弥纶天地之道。”又曰:“《易》无思也,无为也,寂然不动,感而遂通天下之故。”是故《易》者,圣人之心也,天地之心也。其道无穷,其用不竭,后世学者,虽穷年累世,莫能究其万一。


余尝闻之:“《易》之为书,不可远。”盖言其道之切于人事也。夫《易》之教,始于修身,终于济世。其言虽简,其义无穷。故曰:“《易》有圣人之道四焉:以言者尚其辞,以动者尚其变,以制器者尚其象,以卜筮者尚其占。”是故《易》之为书,非独圣人用之,凡有志于道者,皆可取而法之。


太史公曰:《易》之为道,广大精微,非浅学所能窥也。然其理虽深,其用甚切。后世学者,苟能潜心玩索,必能得其一二,以修身齐家,治国平天下,岂不美哉!余故为之赞曰:


大哉《易》道,与天地参。  

阴阳变化,万物皆涵。  

圣人作则,垂教无穷。  

后世学者,允执其中。


咏算盘

夫算盘者,华夏之瑰宝,智慧之结晶也。其形简而意深,珠动而数生,实乃古今计算之利器,商贾必备之良器。


昔在黄帝,始作算数,以绳结记事。至商周,筹算盛行,然其繁复,非智者不能精。逮及汉唐,算盘初现,珠算之法,渐入民间。至宋元,算盘大行,商贾用之,如鱼得水,计算之速,无出其右。


算盘之妙,在于其珠。上珠一当五,下珠一当一,珠动数变,加减乘除,皆可迅捷。其珠虽小,然其用大矣。商贾持之,可计天下之财;学者持之,可究天人之数。其珠虽无声,然其动有韵,珠珠相碰,如金石之音,清脆悦耳。


算盘之巧,在于其法。珠算之法,简而不繁,易而不难。初学者持之,片刻可入门;熟练者持之,瞬息可成数。其法虽古,然其理常新。今之电子计算器,虽速而准,然其理亦源于珠算。算盘者,实为计算之祖,智慧之源也。


算盘之美,在于其德。珠算之道,讲究心静手稳,心无杂念,手无妄动。持算盘者,需心平气和,方能珠珠准确,数数无误。此乃修身养性之道,非独计算之器也。故古人云:“持算盘者,心如止水,手如流水。”


嗟乎!算盘者,华夏之瑰宝,智慧之结晶也。其形简而意深,珠动而数生,实乃古今计算之利器,商贾必备之良器。愿后世之人,珍之重之,传之习之,使算盘之珠,永动于华夏之大地,智慧之光,永照于世界之四方。


太史公曰:算盘之珠,虽小犹大;珠算之法,虽古犹新。持算盘者,心如止水,手如流水。愿后世之人,珍之重之,传之习之,使算盘之珠,永动于华夏之大地,智慧之光,永照于世界之四方


咏造纸术

昔者仓颉造字,天雨粟,鬼夜哭,文字之兴,文明之始也。然竹简沉重,缣帛昂贵,文籍之传,艰于流布。至汉和帝时,蔡伦者,乃造意造纸,取树皮、麻头、敝布、鱼网以为之,轻便易携,价廉物美,天下翕然从之,文教由是大行。


夫纸者,薄如蝉翼,柔似春绵,承墨而字迹清晰,卷舒而经久不坏。上至朝廷诏令,下至民间书札,莫不赖之以传。于是典籍得以广布,学问得以普及,士农工商,皆受其惠。蔡伦之功,岂不伟哉!


嗟乎!纸之为物,虽微而用极广,虽轻而义极重。自其出而天下文脉畅通,万世蒙泽。后之览者,亦将有感于斯文,而知造纸之术,实乃文明之舟楫,载我华夏,驶向无垠之未来也。


印刷术颂

昔者仓颉造字,天雨粟,鬼夜哭,文字之兴,文明之始也。然简牍繁重,缣帛昂贵,典籍流传,艰于抄录。至隋唐之际,有智者出,创雕版之术,以梨木为版,刻字其上,涂墨覆纸,顷刻成书。此术一出,典籍广布,知识流传,惠及万民,功莫大焉。


至宋仁宗时,布衣毕昇,更创新法,以胶泥刻字,火烧令坚,排版成版,印刷便捷。活字既成,一书既毕,拆版重排,循环无穷。此法一出,印刷之速,十倍于前,典籍流传,更无滞碍。自此,天下学子,皆得博览群书,学问之道,日益昌明。


嗟乎!印刷之术,实乃文明之利器,知识之桥梁。昔者孔子周游列国,传道授业,犹恐典籍不传,后世无闻。今得印刷之术,典籍广布,学问流传,孔子之志,得以大成。此术之功,岂不伟哉!


太史公曰:印刷之术,始于隋唐,盛于宋元,至今不绝。其功在典籍,其利在万民,其德在千秋。吾观其术,不禁慨然叹曰:文明之兴,实赖此术也!


咏火药

昔者,天地混沌,万物未形,圣人出焉,观天察地,穷理尽性,以制器用,利济群生。然火之为物,烈烈炎炎,能焚山泽,能燎原野,人皆畏之,莫敢近焉。至若火药之制,实乃古之智者,探赜索隐,参悟造化,取硝磺木炭之精,合而为一,遂成爆烈之物,其用大矣哉!


夫火药之兴,始于唐而盛于宋,初为医方,后为兵械。其性猛烈,其势迅疾,燃之则火光冲天,声震百里,烟尘蔽日,山岳为之动摇,江河为之沸腾。用以攻城略地,则无坚不摧;用以守土御敌,则固若金汤。故兵家得之,如虎添翼,战无不胜,攻无不克。


然火药之用,非独兵事也。开山裂石,疏通河道,皆赖其力。至于节庆之时,燃放烟火,璀璨夺目,万人空巷,共赏奇观,亦火药之功也。是故,火药之制,乃古人智慧之结晶,亦人类文明之瑰宝。


太史公曰:火药之利,广矣大矣!然用之善,则为福;用之不善,则为祸。昔人制之,本欲利人,岂料后世或以之残民害物,岂不悲哉?故君子用火药,当慎之又慎,以造福苍生为念,勿以之逞凶肆虐,则火药之利,可长可久矣。


指南针颂

昔者,黄帝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,雾迷三日,军士不知所向。帝乃命风后作指南车,以别四方,遂擒蚩尤,天下乃定。然车之制繁,非民所能共也。及至后世,有智者观磁石之性,悟其指南之理,乃作指南针。其器虽小,其用甚大。舟行于海,商旅于途,皆赖之以定向,不失其所。此针之出,实乃天工开物,圣人之智也。夫指南针者,上应天文,下顺地理,中合人事,其功岂浅鲜哉?故曰:指南针者,古之良器,万世之利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