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当996成为原罪:在上海这座永不停转的罪与罚剧场里**
各位同学大家好,今天我们从一桩特殊的"工伤"案件说起。某互联网公司程序员张伟连续加班三个月后,在凌晨三点的写字楼里突然大笑三声,把咖啡泼在CTO脸上,高喊"我认罪!我承认自己是个活人!"——这荒诞的剧情不是小说,而是徐汇区劳动仲裁委员会受理的真实案例。
我们不妨用《刑法》视角审视这座城市的生存法则。当《劳动法》第41条关于加班时长限制的条文,在陆家嘴的玻璃幕墙上折射成虚幻的彩虹,多少年轻人正在用健康兑换期权,用青春供奉KPI?这让我想起古罗马法学家西塞罗的话:"极端正义即极端不正义",当奋斗异化为自我剥削,我们是否都在参与一场集体犯罪?
金融街的投行精英们深谙"期待可能性"理论——明知熬夜会猝死,但完不成对赌协议就要被优化。这让我想起那个经典的法考题:当被害人自愿走进鳄鱼池,饲养员是否构成过失致人死亡?在静安寺的写字楼里,每个工位都是精致的鳄鱼池,我们既是饲养员也是猎物。
教育机构的王老师最近在教培寒冬中转型"职业摆烂规划师",她的《劳动法速成课》在B站播放量破百万。这让我想起柏拉图《理想国》中的洞穴寓言:当有人挣脱枷锁回头指出火光是虚幻,那些仍被锁着的人却说他在传播负能量。你看,世纪公园地铁口的早高峰,每个低头刷求职软件的人都在用拇指投票,参与这场关于生存意义的全民公投。
奶茶店小妹小林发明了"量子波动上班法"——只要不观测考勤表,她就同时处于迟到和没迟到的叠加态。这荒诞的智慧让我想起霍姆斯大法官的名言:"法律的生命不在于逻辑而在于经验",当年轻人用存在主义解构资本主义叙事,他们正在创造新的社会契约。
在虹桥古北的日料店里,留学归来的赵总醉醺醺地说要起诉员工"消极履行劳动合同"。这让我想起《民法典》第1315条关于公序良俗的规定:当狼性文化突破人性底线,那些在深夜熄灭的电脑屏幕,何尝不是劳动者最后的正当防卫?
加缪在《西西弗斯神话》里说真正的救赎在于承认荒诞。当外卖骑手老周在等红灯时背诵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,当咖啡店主张晓雯把《劳动法》贴在收款码旁边,我们看见在黄浦江的迷雾中,千万个普通人正在用生活本身撰写新的《社会契约论》。
最后提醒诸位:根据《刑法》第244条之一,强迫劳动罪最高可判七年。但那些自愿戴上镣铐的人呢?或许正如康德所言,真正的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而是明白自己究竟在为何而活。
(注:文中人物、案例均为虚构,如有雷同,请速向劳动监察部门举报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