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瞅瞅《一线城市折叠:当内卷遇到躺平时,连焦虑都开始摆烂了》

(以下为模拟罗永浩式演讲创作内容)


【在北京当人肉干电池的这些年:致我们终将报废的青春】  


朋友们(敲桌),我现在正站在望京SOHO的落地窗前,看着楼下那些背着双肩包疾走的年轻人,他们头顶悬浮着肉眼可见的焦虑指数——这场景让我想起十年前在富士康流水线上调试的工业机器人,唯一的区别是机器人的保养手册比《劳动法》更厚。(台下传来零星的笑声和掌声)


有人说北京是宇宙中心,扯淡!这分明是个巨型真人秀摄影棚:国贸精英在电梯里用喉结震动接听华尔街电话,中关村码农把工位改造成ICU床位,连798艺术区的装置作品都他妈是《论打工人的自我折叠》。(突然掏出保温杯猛灌一口)


看看这些魔幻现实吧!西二旗的程序员在通勤地铁上刷LeetCode的样子,像极了当年我们给安卓系统做跑分测试——只不过现在跑分的是自己的脑细胞。更荒诞的是CBD洗手间的智能马桶,拉泡屎都能给你生成健康报告转发HR,这他妈是碳基生物该过的日子吗?(拍桌,保温杯盖弹飞)


前两天有个95后问我:"罗老师,躺平算不算一种行为艺术?"我他妈当场就想给他鞠躬——在这个全员裸奔的时代,能优雅地躺下已经是最后的反抗。就像当年我们做TNT工作站,全世界都在嘲笑,但至少我们敢对触控屏竖中指。(突然沉默三秒,眼神望向远方)


但有些孙子真不是东西!某大厂把996包装成"福报",这操作堪比给缅北诈骗集团颁发慈善奖。更恶心的是那些职场导师,教你用OKR谈恋爱、用SWOT分析法选外卖,这帮孙子应该被发配到朝阳区相亲角做路演!(台下爆发掌声,有人喊"理解万岁")


我认识个设计师朋友,上个月在工体酒吧用AED除颤器改了个充电宝。他说现在北京打工人的心脏和手机一样,都需要快充协议——去他妈的协议!当年我们做手机的时候就知道,续航牛逼的从来不是快充,是他妈的大电池!(举起手机作势要摔,突然收住)


说到电池就来气,望京某AI公司给员工发智能手环监测血氧值,这让我想起养殖场给生猪戴的体征监测耳标。建议他们下次直接给工位安装挤奶器,毕竟当代白领的乳腺结节和奶牛一样值得关怀。(做出挤奶手势,台下哄笑)


但总有真正的猛士在废墟里开花。上周在后海看到一个摇滚青年,用吉他效果器改装成代码编译器,边写Python边吼《一无所有》。这让我想起锤科破产那天,我在顺义仓库用办公桌拼成的演讲台——失败者的狂欢才是北京最后的朋克精神。(突然压低声音)朋友们,在这个所有人都在假装高潮的时代,能保持阳痿也是一种气节。


最近我研究了个新课题:如何用北京地铁早高峰数据训练AI模型。结果令人震惊——当把人类通勤轨迹导入算法后,GPT-5写出的第一首诗是《永定河里的沙丁鱼都在考PMP证书》。这他妈就是我们的赛博朋克现实:连后厂村路堵车时冒的尾气,都带着OKR的焦香。(捏鼻子作嗅闻状)


有人问怎么破局?我他娘要是知道早去纳斯达克敲钟了。但根据这些年当人肉干电池的经验,或许可以试试"战略性摆烂":在周报里用藏头诗骂老板,用公司打印机给流浪猫做绝育宣传册,在需求评审会上背诵《劳动法》第41条——这些行为在管理学上叫做"用魔法打败魔法"。(从兜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《合同法》挥舞)


最后说句实在话(擦汗),我见过最牛逼的北京生存者,是南锣鼓巷那个修表大爷。他用了三十年时间,把摊位上所有的齿轮都调成了北京时间——而你们知道吗?他年轻时是中科院原子钟项目组的。(突然摘下眼镜)在这个所有人都在追逐虚妄时区的地方,能守住自己的节奏才是真朋克。


谢谢朋友们,我是罗永浩,一个至今还没被这座城腌入味的老混混。(转身离场时碰倒水杯,对着麦克风嘀咕)妈的,这杯子的品控还不如我们当年被骂成狗的T1。